秦嵩的名字依稀可辨,旁边一个染血的“教”字触目惊心,可惜“玄毒”二字已被撕毁。
而那份手令上,兵部大印清晰可见——
正是这纸调令,让京卫在忠义侯最需要支援时被调离。
“这些,你是如何得来的?”
语气如刀,寸寸刮骨。
若程烈当日真在医馆养病,又怎会拿到这份奏章?
程烈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回陛下,是指挥同知大人交给末将的。”
他声音哽咽:“当日兵部围剿时,同知大人恰好躲进医馆……他将东西托付给末将,自己却……”
话到此处。
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再也说不下去,浑浊的泪水冲开脸上的污垢,在青砖地上砸出一个个深色的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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