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想想,”林疏桐抬眼看他,“端王府是富贵门第,那些衣物堆在库房也是白白让虫蛀了,不如送给乞丐,既救了人命,又为端王府积下阴德。这难道不是一桩好事?”
她顿了顿,又道:“况且百姓如果知道是端王府施恩,定会感念端王府。我父亲这么做,是将这份功德拱手让给了端王府,何来羞辱之说?”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连林墨璟都一时语塞。
康乾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看向燕王:“五弟,你真是这么想的?”
林墨珩嘿嘿一笑,立刻顺杆子往上爬:“皇兄明鉴!臣弟正是此意。那日见城外的乞丐衣不蔽体,这才做了个顺水人情。谁知二哥和侄儿不但不领情,反倒怪罪起臣弟来!”
他边说边摇头,一副委屈的模样:“早知这样,臣弟当时就不送了?”
端王气得脸色发青:“你强词夺理!”
“二哥这话就不对了,”燕王挑眉,“难不成你觉得为百姓做点好事是强词夺理?”
康乾帝抬手制止了还要争辩的端王,淡淡道:“朕觉得疏桐说得有理。五弟这么做,确实是为端王府积德。二弟,你过于计较了。”
皇帝一锤定音,端王父子再不甘,也只能咬牙忍下。
可燕王得理不饶人,忽然道:“皇兄,臣弟记得,前年臣弟不小心打碎了您赏给二哥的一块砚台,您可是罚了臣弟半年俸禄,还让臣弟亲自去挑一快更好的赔给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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