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深刻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拳拳爱意,不像舒星若满脑子的算计。

        如果当年不是舒星若下药,一切都会不同。

        季知许玩累了,保姆带他去洗澡,舒星若也去洗漱了。

        季家安语气威严的说:“宴礼,你做事是越来越没分寸了,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也往家里带。”

        季宴礼反驳道:“爸,她是当年我车祸的救命恩人,没有她今天我不能站在这里。”

        季家安说:“既是救命恩人,你给钱报答,不需要把自己搭进去。你毕竟有家室,星若虽说是我们逼你娶的,但她宜家宜室,不要辜负了她。”

        季家安言毕,回了自己的房间。

        季宴礼回到房间里,舒星若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

        她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柔软地吹落下来,轻轻飘动,仿佛散发香气。

        季宴礼好几天没跟她共处一室,她身上的馨香还是熟悉的味道,他忽然觉得心头有些痒。

        他问舒星若:“你什么时候带儿子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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