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会不会是有人在模仿死者,恶作剧寄信?”年轻的警员小李推测道。
沈默的目光却没有离开白板,眼神冷得像手术刀。
“模仿?”他缓缓摇头,声音低沉而清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回响,“如果只是模仿,解释不了上面残留的物质。这不是有人在寄信……”他转过身,锐利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是‘它们’,在试图用自己唯一能触碰到的东西,拼凑出破碎的语言,在试图说话。”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一脸风霜的老吴站在门口,手里紧紧攥着一只锈迹斑斑的铁盒,神情又是紧张又是解脱。
“沈警官,”他声音沙哑地开口,“这东西,是我爹传下来的。他说,是‘代语斋’最后那位写字的先生临终前塞给他的,叮嘱无论如何不能打开。我……我以前只当是个念想,可看了新闻,我总觉得这事不对劲。”
沈默接过铁盒,入手沉重。
锁已经锈死,他用工具撬开,一股尘封的霉味扑面而来。
盒内没有金银,只有一叠码放整齐的代语稿,纸张与那些匿名信件的材质一模一样。
弟八章-谁在替死人说话
最上面一页的墨迹已经淡去大半,但那行字却依旧清晰,带着一种宿命般的预言:“若七声不达天听,则借活人之喉,代死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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