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特助,你说这话之前,就不能想想我刚才非要给你披外套的意图?”
意图?
封玥视线下移。
宽大西装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什么旖旎、惹人遐想的内容,是半点都见不着。
原来是他不想看见。
果然,他所有举动都是率先为他自己而做,并非她刚才误以为的绅士。
她抬头,撞上翟鹤州百无聊赖的眼神中。
翟鹤州哂笑:“做人要有点自知之明,你值得好的,但不值得我这么好的。”
封玥哽住。
“那晚真是便宜你了。”翟鹤州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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