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及其核心党羽自是人心惶惶,暂且按下不提。
王体乾等一派大珰,纵使与魏忠贤关联不深,但心中同样惶恐。
但堂中秉笔往下,尤其随堂太监中,却随处可见充满野心的眼神。
也对,不趁着这个机会把这些老不死的按下去,又哪来小年轻的出头之日呢?
朱由检没有看任何人,目光直直地落在殿中那具冰冷的梓宫之上。
注目片刻,他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再睁眼时泪水却如决堤一般涌出。
没有嚎啕大哭,没有矫揉造作,在场的内使与文臣却都感受到一股深切的悲痛,就仿若是幼儿丧母一般。
朱由检一步步走向前,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缓慢、沉重,仿佛脚下有千钧之重。
他走到梓宫前,深深一揖,而后跪倒在地,行叩拜大礼。
整个过程,他始终一言不发,唯有泪水无声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溅起细微的泪花。
殿内静得可怕,诸文臣不忍多看,内使们的内心也多是唏嘘,唯有魏忠贤竟然也是泪流满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