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有立刻分崩离析,只不过是过去三年残留下来的惯性罢了。

        他并不将扫除阉党当做什么重大的挑战。

        毕竟如果追求速通,这事可以做得又快又好。

        第一天,更换内官及九门守卫,遍赏宫中,把王府戍卫调进来守好宫禁,保证自身安全。

        第二天,更换东厂和锦衣卫,掌握北京地头最大两个暴力工具,然后召见勋贵,把京营也拉过来,这样北京就安全了。

        第三天,刚好是二十六日,恰逢三、六、九常朝之日,直接就能在朝堂上发起大清洗。

        但他又不是什么有洁癖的道德君子,对所谓众正盈朝实在没什么追求。

        来自后世的他,是赤裸裸的现实主义者。

        只要于国有助,别说魏忠贤,就连孙之獬这等狗才他都能咬着牙用——前提是有用。

        把阉党们抄个家,凑个几百万两就了事,那就实在太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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