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辽东牛庄。
辽河的水面在风中泛起层层涟漪,浑浊的河水拍打着岸边的枯草,发出单调而沉闷的声响。
黄台吉立于高岗之上,身披轻薄的貂裘,目光锐利如鹰,遥望着远处平静的河面。
身后,一众满洲将领垂手而立。
“他们当时,竟敢驶入到如此深的地方?”黄台吉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镶白旗旗主,贝勒岳托上前一步,躬身道:“回大汗,正是。当时明军四艘战船,小船三,大船一,顺河而入,抵进牛庄窥探。”
黄台吉的眉头深深皱起,形成一个川字。
“宁远、宁锦两战后,明人胆气竟如此大了?”
他喃喃自语,像是在问别人,又像是在问自己。
岳托等人皆沉默不语,他们同样有些震惊。
“我们当时搭乘小船,由驻边大臣董希裸、法笃、岱达、噶尔达、塔尔巴希五人带队,分两路合围,将那四艘船尽数俘获了。”岳托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黄台吉转过身,紧盯着他:“明人反抗激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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