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点首,叹气说:“这个奴才滑溜的很,没有些实际点的东西捆绑着,是难以让他俯首帖耳的。”
“四爷说的是,但以晚生浅见,四爷不能只盯着他年羹尧,宫里也得做些润物细无声的准备为好。”
邬思道这时又提醒起雍正来。
雍正若有所思地站起身来,开始在房间里踱步,而在沉吟片刻后就附和说:“邬先生说的是啊,我这样深居简出,不再走动,很容易让人忘记,只怕汗阿玛也会因此忘记我老四,是得有个人能在汗阿玛身边,让汗阿玛知道我的存在。”
“今日,晚生教习诸皇孙时,倒是遇到了一件事,自当告于四爷知道。”
邬思道这时笑着开了口。
雍正回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邬思道则咬牙撑着桌沿站起身来:“是弘时霸凌弘历,而弘历选择隐忍的事。”
邬思道也就将他看见的这事经过告知给了雍正。
雍正听后意味深长地道:“如此说来,弘历的确适合待在汗阿玛身边,进而让汗阿玛能够时常想起我这个深居简出、一意参佛的四皇子。”
“正是呢,弘时这样跳脱,对四爷也有好处,四爷可以先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也就能让人知道,你是真的安心参佛到对家里人也无心管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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