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怪了!”
李承乾面色凝重,他实在演不出来兄弟情深的担忧,索性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穆穆落水的地方,我去看了,若歹人要穆穆的性命,穆穆根本不可能被鱼敬之救下。也就是说,背后之人来这么一手,是为了推你下水。我思来想去,最后只能推断,你是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才会这么害你。”
“阿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李治泣不成声,他本就瘦弱,这么一哭,更显得可怜至极。
李承乾听得脑袋嗡嗡作响,皇帝和长孙无忌好这口,觉得这样的人有保护欲,他不好这口啊!
“雉奴,你从进来到现在,我一句重话没说,你说穆穆落水的事情,同你无关,我也相信你了。你为什么一直哭?弄得我好像欺负了你一样。”
李治声音细若蚊蝇,怯生生开口:“阿兄,我不是那个意思。”
“凡事论迹不论心,你今天红着眼眶从东宫出去,我就说不清了。”
李治眼泪还是没停下,不知情的人看在眼里,就是他这个兄长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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