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也不必记,人家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跟着雍王学就是。”
嘱托完,长孙无忌便打发长孙润离开,命人将长孙冲叫过来,他十六启程,送李治出长安,家中大事全部交给长孙冲,还是要交代几句。
长孙无忌不是第一次出远门,去年三月,皇帝征讨薛延陀,他从来没有似今日这样恐慌,是为了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长孙冲步履匆匆赶过来,在书房门口站住,叫了一声“父亲”,长孙无忌抬头时,正见儿子躬身礼拜。
“冲儿进来,坐到为父身边来。”
父亲这般郑重其事,让长孙冲内心没来由升起一股不安。
“为父送陈王就藩,来回要三个来月,府中诸事,要你打理。这不是我第一次出门,可我心中总是放心不下。”
长孙冲尚主,仕途上本就有限制,父亲权倾朝野,他又有爵位在身,有驸马的尊贵,所以要主动避嫌,担任的官职多为闲职,接触不到太多朝廷机密。
大概是知道儿子的心机城府不够,朝廷里那些算计,长孙无忌也不愿意长孙冲接触,所以这位驸马爷的政治嗅觉比较差。
“陈王已经成亲了,又不是什么幼童,非要父亲走这一遭不可?”
“你还记得去年太子坠马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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