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一些,不过记不太清了。只知道他和封德彝时常陪着高祖宴饮欢笑,是关陇显贵。”

        关陇显贵,门当户对,有戏,房玄龄又道:“立场不同,他们二人,当年可没少给陛下使绊子。那时老臣和国舅,一盏清茶,苦思如何应付他们二人。”

        李承乾听明白了,房玄龄的意思,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最好让长孙无忌出面办此事,只要长孙无忌搭手,此事稳成。

        “中书令和国舅同心同德辅佐陛下,必是一段佳话。”

        太子这是听懂了他的暗示,房玄龄垂眸不语,他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得罪了长孙无忌。

        他的确曾经倒向李泰,可那个时候,长孙无忌也没有倒向东宫,不存在敌对关系。

        若说是为了夺权,皇帝正值壮年,长孙无忌也不该在这个档口上蹿下跳。

        “殿下,您说这儿女的婚事,怎么就这样让人头疼?”

        房玄龄这是在试探,此事跟他有没有关系,李承乾大喊冤枉,长孙无忌针对房玄龄,他也一头雾水。

        这话回答的不好,那就是跟房玄龄开战,房玄龄不能把他怎么样,但私下用点儿手段,他肯定难受。

        至于皇帝,只要房玄龄恶心他的时候,不恶心到皇帝,对皇帝而言,这就是可用的肱骨之臣,太子受这委屈没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