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明白,就尔等这样的蠢货,是怎么敢去刺杀顾公,还以为能全身而退?”
“以为凭借几个死士,先攀咬孙家,酷刑之后再栽赃五斗米教,就能瞒天过海?”
“你们不会还打着,借朝廷的刀绞杀五斗米教的主意,然后趁机抢地盘吧?”
钱恕背着手,绕着光着身子的觉空转悠,仿佛一个屠夫在看一头猪。
琢磨着着怎么下刀。
其实刑部和钱恕当初也上当了,他严刑审问过那个姓齐的,真的相信是五斗米教干的。
不过他不可能告诉觉空,在觉空面前,他表现出来,朝廷早就洞察一切。
一切不过都是朝廷给他们设的陷阱。
果然觉空萎靡下去了。
完了,全都完了。
听完钱恕的话,他心中最后一点侥幸也彻底消失了,因为他说得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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