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完兽欲和仇恨后,毛宝应带着手下,押着仅存的几个罗家仆役,来到城外毛家祖坟。

        他亲手将罗百翔血肉模糊的人头摆在父亲坟前,扑通一声跪下,放声痛哭:“爹!儿子给您报仇了!

        您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儿子现在........现在也是没办法了..........只好跟着日本人干了...........希望这是改朝改代吧!.........爹您在九泉之下保佑儿子吧!儿子一定清明七七都来给您烧纸上香!”

        不知是哭累了,还是冥冥中有所感应,就在他磕头上香之时,心头没来由地猛地一悸,浑身的汗毛根根竖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瞬间攫住了他。

        他猛地抬起头,环顾四周,除了日军士兵和瑟瑟发抖的仆役,并无异常。

        “错觉吗?”他喃喃自语,但那股心悸却挥之不去。

        想了想,他对手下的日军军曹命令道:“回去的时候,我的车不要走在最前面,让第二辆卡车开路,我的车在最后面。”

        “嗨依!”军曹虽然不解,但还是立刻遵命。

        傍晚,昆沪公路,真如段。

        傅经年带着精干的行动队员,早已借助地形隐蔽好。炸药也已埋设在路面之下,遥控起爆器紧紧握在傅经年手中。

        远处,传来了卡车的轰鸣声。三辆日军卡车沿着公路驶来,打头的正是毛宝应来时乘坐的那辆轿车,后面跟着两辆满载日军的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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