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木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过疯狂的赌徒般的凶光,“不但不能撤,还得把我们所有弟兄们全调来,把我们外围的青红帮,义展堂、车夫会的那些下线,全调来!
能调多少人调多少人,把站里所有的机关枪,手雷、炸药,全调来。”
王天木的嘶吼在办公室里回荡,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决绝。
他的话让所有人为之愕然,仿佛听到了最不可思议的命令。
“不撤?!站长,您疯了?!”傅经年第一个反应过来,急步上前,声音因急切而颤抖,“马硅落在特高课手里,就算他是委员长的门生,是铁打的汉子,谁能保证他能抗住所有手段?
特别是那种该死的‘东莨菪碱’!我们站的位置可能已经暴露,日本人随时可能扑过来!
我们现在必须立刻转移,保留力量,站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是啊站长!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陆巧山也急忙劝道,额头上急出了冷汗,“弟兄们的性命要紧!我们先撤到南市安全屋,再从长计议!”
“青山?没了柴,要光秃秃的青山有什么用?!”王天木双目赤红,猛地挥舞着手臂,他无法说出“报喜鸟”和那份即将到来的绝密情报,那是戴老板严令只能他一人知晓的最高机密!
他只能将其转化为一种偏执的信念,近乎咆哮地吼道:“我相信马硅!
我相信他对党国的忠诚!他是委员长亲自题词‘雪山千古冷,独照峨嵋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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