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舍人。”他微笑道,“今日你之策,我甚为欣赏,文义清明,剖析时政极为透澈。”
叶山起身行礼,语气谦和:“殿下过誉。臣不过秉笔直书,未敢有私。”
朱标将酒盏亲手递上:“你是江北书塾出身?”
“正是。”
“纪清远教过你?”
“是。”叶山顿了顿,目光不避,坦然答道。
“那便好。”朱标淡淡道,“若有日你成纪氏之第二,朕亦当重用;若有一日你逾越纪氏行迹……呵,朕也不会心软。”
叶山脸色微变,却终究低头受酒。
朱瀚坐于远侧,一手支颐,眸中露出淡淡笑意。
朱标回座,低声道:“皇叔,我今日言是否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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