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满身是泥,反倒笑意自在,望向朱瀚:“皇叔,我若弃了官袍,是否能在你那儿讨口饭吃?”
朱瀚负手点头,眼中带笑:“你若真能种出粮来,不止饭,我把酒也供上。”
这场耕作之后,太子并未急着归京,而是择地搭设简棚,与庄户同食。
炊烟起时,朱标席地而坐,咬一口糙米馍馍,皱眉嚼下,又笑道:
“这味虽苦,却踏实。”
刘庄头叹息:“殿下若能年年如此,天下人便知太子非只在金銮殿上看江山,也能在咱们地头望年景。”
朱标肃然起身,对着村中众人拱手作揖:“来年春耕,我再来。”
农人见状,无不动容,纷纷还礼:“恭送太子殿下!”
朱瀚站于人群之后,未言一字,只望着那片被犁开的田地,心中默念:“你若能将泥土记在心上,那皇座才不会漂浮。”
归京途中,朱标独与朱瀚并骑而行,夜风微寒,田香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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