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微笑:“不,是他已经开始投下自己的。”
三日后,内廷颁令:东宫内卫独署、司礼监不许越权。朝中诸臣皆惊——此乃圣上正式将“宫门之权”交予东宫。
不再只是兵,不只是将,而是“宫廷核心”的实质运作。太子掌兵、理政、统人,自此全然成型。
王府书房,黄祁捧着新鲜的密报,眼中藏着一抹激动:“王爷,东宫之权……如今真已至巅了。”
朱瀚却神色如常,只轻轻摇头:“不。权不在高,而在稳。”
宫城深秋,金风透瓦,桂花初凋,未枯先香。
朱标站在东宫书阁高楼之上,望着皇城那层层宫墙,目光沉静如水。
“殿下。”顾清萍披衣而入,执着一壶新茶,“天凉了,您已立于风中一炷香时辰了。”
朱标接过茶盏,抿一口,轻声问道:“林奉章调走后,内务监可还有异动?”
“无大变。”顾清萍答,“但太监朱阙依旧缄默,倒像是在等一场未到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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