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宫不能容这等人再进一寸。”
“倘若今日我不问,来日便会有人借‘旧人可赎’,再荐百人。”
“那我三案设立,算什么?”
片刻后,一名年过五旬的吏部清吏走入堂前,面色虽正,眼中却有隐隐不安。
朱标未令他跪,也未命坐,只抬手指向雪中:“你荐之人,旧年行差,于刑案中误批无据,致冤二人。”
“你今日再荐,是因他悔过,还是你有私?”
清吏微躬:“殿下,臣……臣以为其人近年确有改过——”
“我不问你以为。”
朱标打断他,语气并无怒意,却寒入骨髓,“我问你:此人之错,若有重现之机,你可担责?你可立誓?”
清吏额间冷汗渐生,却仍咬牙答道:“臣……若再误,则臣愿黜籍、永不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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