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终于停下手中简卷,抬眸望向黄祁,眸中波澜不起:“他还是露了尾巴。”
黄祁道:“齐王果然借‘问道馆’试局。”
朱瀚淡笑:“试得不错。”
“只是他错估了朱标。”
“他以为朱标不敢正面迎敌,却不知……这位太子殿下早已不是昔日避锋敛角的孩童。”
黄祁问:“王爷欲如何应对?”
朱瀚合上竹简,语气淡定如水:“不应。”
黄祁微愕:“不应?”
“裘慎之言虽激,但东宫文答有度,未越法制;齐王私邀虽隐,但未涉权府之臣,不入朝议。”
朱瀚缓缓道:“朱标已立道以回,应者众而不乱;若我此刻发难,只落个‘皇叔疑储’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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