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今不只在走路了。”
“您……是在开始登阶了。”
宫内各殿皆挂竹帘,置冰盆,唯独东宫建德堂,窗不闭,帘不垂。
堂中讲席不设高座,朱标一袭素绸圆领袍,盘膝坐于台前,与十余位士子围案而论。
他神色平和,眼中却自有一分锐意,仿佛不是在讲学,而是在试剑。
“都学堂开设三日,已有四十二人入册。”
顾清萍立于帘幕后,低声与吴琼道,“今日题为《礼制之施与政道之和》,是殿下亲拟。”
“他在将‘学’纳入‘政’。”吴琼低声回应,“以堂代局,不立朝议而得舆情。”
“而且,”顾清萍看向场中一位执简沉思的中年士人,“那位,是新入太学的魏执方,此人曾三次策举不中,却有‘未中之贤’之称。”
“他今日坐于前席,殿下还亲自问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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