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上前,朗声道:“何人擅闯东宫侧殿?此处禁地,速禀名分来由。”

        领头侍卫战战兢兢:“回王爷,两位书吏自称奉命取文书,见门未锁,便擅自入内。内中密函不翼而飞,他们说:‘殿下旨在’。”

        书吏见有王府王爷临前,其中一人慌声道:“启禀太子爷,我们并无异心,只听朱棡府中传话令:‘转来自承秘函’,不敢怠慢。”

        朱瀚神色一变,心头骤起波澜。

        正当他欲细问,那书吏突然惊呼:“朱棡祸心昭彰,当日在密林暗传:‘太子政策已见顶,我们可借此脱身,伺机再起。’”

        话未说完,急被侍卫按住口鼻。朱瀚却已捕捉到关键:“可将此人带至侧殿,单独盘问。”

        片刻后,朱瀚移步至殿中央,烛光照在书吏惊恐的脸上。

        他蹲身阴声道:“此刻为何泄露?你若实话实说,或可不必牵连太深;若心中另有隐情,死路一条。”

        书吏汗出如浆,终是声泪俱下:“我等原本只为取回朱棡府中密函,因其心腹李善长等人夜会后,将太子重税之策抹改成‘削寒门’方案,送呈皇上,令太子颜面尽失。密函若落在太子手中,便难以启口,故欲收回。小人受命取文,却不知真相如此。还请王爷明察!”

        朱瀚微愠,倏地抬手:“去请将军御林军来此,护送他至衙门,严审之后再议处置。”

        转身看向朱标,声音低沉:“标儿,你听见了吗?朱棡果然运筹帷幄,先前之计只是铺垫。今日若不先发制人,恐后招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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