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人改着身份,自称南监临差,入村探访折统成效。
祠堂议事已散,朱标独行于村间,访农户、听幼儿背文、看老妇织布。
正至村尾时,一老人独坐树下,低头修补破箩。
朱标见他眼明手稳,便凑近问:“老丈,敢问您家可曾受新折统所扰?”
那老人未抬头,只淡淡答:“扰也扰过,苦也吃过。可如今,咱家三丁换册虽多,役却不再集中。你问我,是不是好?”
他抬头,望朱标一眼:“说不上是好是坏,只是——换了个说法。”
“可只要不比从前更苦,那便能熬。”
朱标愣住,片刻后问:“那若有人不熬了呢?”
老人忽然冷笑一声:“你是说王家老三?呵,他哪是受不了折统——他是借着乱,把祖田卖了银,赌去了。如今倒说是朝廷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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