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安静地坐着,草丛间蛐蛐的叫声与远处狗吠交织。

        朱标抬头望向远处的天际,白云逐渐淡去,星星开始升起。

        他看了看朱瀚:“我们这一路走来,见了不少不平,也听到了不少疑虑。我常在想,东宫从未真正接触百姓,我们所定的‘法’又岂能直接落实?”

        朱瀚莞尔:“人心是最复杂的东西,但若能听见,那便胜过万言的法令。”

        朱标的目光坚定,他终于做出决定:“明日,我将继续在京城之外寻访,尽可能深入每个民间,了解百姓的痛苦与需求。我想——”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我必须走一条不同的路。”

        朱瀚轻轻笑了:“你若真心愿意做,便是好的开始。”

        两人策马穿林,辗转已至顺化集东南一隅,地界不大,却是闻名的“耕读镇”。

        镇子不通大道,四面水渠夹道,青砖泥墙,行人不过三五成群,却自有一股悠缓气息。

        朱瀚挑了挑眉,笑道:“此地便是京郊口口相传的‘文镇’,据说十户七书生,三巷两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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