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莞尔,“此事需点运气,但若不试,便无从得知。且行且看。”
山道弯曲,栗色落叶铺满。两人踏着夜风,默然前行。
朱标忽然问:“殿下,次日若有吏员来验,可否顺利?”
朱瀚徐徐说道:“咱们留下的线索足够令县令拨款重修,村正与赵管头自会惶恐不安。
届时,殿下也可藉机招抚赵管头,以示恩威并行。”
他顿了顿,语气再次缓和,“如此一来,地方势力既得利护,又不得不服,殿下威望倍增。”
月光如水,掩映着路旁残破的砖墙和断折的瓦片,那正是曾经辉煌一时的丁家大院,只是时光无情,将它的锦衣华宅都侵蚀成荒芜。
“这里便是丁府?”朱标停步,仰头望着院墙上苔藓斑驳的花纹。
朱瀚点头,举袖拭去墙角的尘埃,露出刻着“丁氏家祠”三个隶书字样,“丁庠名扬一时,修井时掌管账册之要,后因朝廷官司,被迫迁居他乡,丁府从此没落。”
他声音平稳,却透着几分感怀,“若想寻账文残札,必先找到丁庠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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