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凝视朱标,微微点头:“此议甚好。但延和贵人身份非比寻常,朕欲更重一等,免其再生后患。朕有旨:好生剥夺其内职,以‘国事干预’之罪,弹劾诸多高官,再令议罪。”
众官听令,无不震动。
朱瀚见状,转身对朱标低语:“此番若能一举拔除干政之根,太子之位自稳。”朱标微颔首。
朱元璋复对群臣:“自今以后,后宫不得插手朝政,违者严惩。至若朝堂文武,亦需持中守正,方可继承江山。”
这一日未时,朱瀚立于东宫偏厅,面前几案上摆着数枚木制令牌,正是宫中不同部门的通令腰牌。
其上皆刻有朱元璋御赐编号,非天命之人不得持用。
他一指其中一枚灰白色的令牌,轻声道:
“此牌为‘织造坊’令,是宫中少有人问津之处。看似职掌工艺织物,实则历年承包内府密器制作——若有人暗中制器传信,极可能出自此坊。”
朱标闻言目光一凛:“织造坊?莫非皇叔怀疑延和贵人余党另有藏匿?”
朱瀚缓缓点头:“延和贵人所用竹简与香囊外层,皆非内府常料,乃云南土丝编织之成。此物近年未进贡,而却能现于京中——非织造坊私调不可。若能寻得其调拨册目,便可反查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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