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大概两秒钟左右，张海见对方没有立刻回答，随即顶了顶手中的匕首。
仅仅就是稍微动了一下，匕首的刀尖就已经刺入皮肤，再往前一寸就能了结侍卫的小命。
就在张海准备继续动手之时，那名侍卫终于开口了。
“不，不要杀我，我不是耍花样，只是在想陛下今晚应该在哪个妃子的宫中。”
“陛下不爱娜仁哈屯，所以每晚就寝都会随便选择一个阿巴盖，去那里就寝。”
闻言，张海这才收了一些力道，虽然这侍卫说的是地域称呼，但张海还是懂的。
哈屯这个称呼只能用在皇帝的正妻，也就是皇后身上，这个娜仁哈屯就是北元皇后。
而阿巴盖则是对妃子的称呼，也就是说北元皇帝不爱皇后，更喜欢和妃子一起睡。
对此张海个人觉得也挺合理，毕竟不是所有皇帝都像朱元璋一样深爱着自己的皇后。
所以在侍卫说完后，张海倒是没有质疑什么，而是继续开口询问。
“行，那就继续说吧！孛儿只斤·脱古思帖木儿今晚在哪个妃子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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