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要是再装糊涂那就没什么意思，所以陈俊生干脆就和贺涵打明牌。
“呃…”这种突然之间的反差，让贺涵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陈总，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也就快人快语！”
“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搞到如此雄厚的资金，但你这种杀敌1000自损1000的做法，我觉得是很不可取的～”
“扑哧～”陈俊生也是没憋住笑，干脆开了免提后把手机放到一旁，自己在车里换了个舒服的坐姿，顺便还打开了座椅按摩功能。
往后一靠闭上眼睛。
“贺总，还是这么好为人师～”
“还有事吗？”
好家伙，就这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贺涵胜了呢～
贺涵足沉默了10多秒，在电话那头做足了心理建设。“陈总，我知道你是在因为之前的事情！”
“在这里…我给你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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