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月狐美得强势,那馥枝就美得矛盾。

        每一个馥枝族都好似有种奇异的矛盾气质,这种气质比她们精致的容貌更吸引人的目光。

        依旧是银发红瞳,一根画笔充当发簪将一头银发随意绾在脑后,不怎么规整,许多碎发四仰八叉冒了出来,她美得随性又潇洒,偏偏在对视的一刹那,能从她微垂的眼眸中品到扑面而来的悲悯。

        她身上穿得既不是魔法类的长袍短袍,也不是近战系的皮甲锁甲,竟是一身剪裁硬朗的黑西装,西装敞开,里面是衬衫和马甲,这中和了那份悲悯,让她多了几分冷硬与力量感。

        也让场上的画风多了几分幽默,虞寻歌刚飞上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误入了哪处秀场。

        虞寻歌看拂晓烟徒时,对方也正在打量自己,不知道拂晓烟徒知不知道自己吃掉了拂晓衔蝉的花枝,她此时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很温和,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柔美,这份柔美轻而易举融化了西装带来的冷硬与强势。

        她见过各式各样的女性,每一个都让人难以忽视,落到画上,她无法用寡淡的颜色去描绘她们,哪怕是性格最温和的赫奇帕和荒烬其实也各有各的锋芒,可拂晓烟徒看上去没有。

        欺花像醉人的花香,当你沉溺其中时,这无形的花香不知何时就会化身为蟒将人缠绕绞杀,直到现在,虞寻歌的脑海里时不时就会回闪欺花走出神座阴影那一刹所带来的震撼。

        拂晓烟徒则像一汪清澈的湖,没有攻击性,反倒一场细雨就能让湖水荡起涟漪。

        她的花枝也很特别,是一根完全由清澈泉水构成的花枝,它在拂晓烟徒身上游走,停下来时会在刹那间凝固结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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