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背着手，面色沉重，缓缓道：“此事，若不是冲着向家来的，那便是冲着我来的。”
这个问题，姜云在来的路上，也思考过许久了。
若是冲着自己来的，就更摸不清头脑了。
自己接触过的人里面，的确有不少都能灭了向家满门。
龙圣，虎圣，各大妖族，甚至是逃走的单天罡……
都是有能力办到的，可龙圣，虎圣，以及各个妖族，和自己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若是单天罡要对付自己，犯不着偷偷摸摸来杀了向家满门，借刀杀人吧？
按照单天罡的脾气性格，自己动手就得了。
一个隐藏在暗处，且自己毫无了解，想要对付自己的人或势力，才是最让姜云头疼的。
想到这，姜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陷入沉思之中。
而一旁的向夜云，此时对姜云的怀疑，倒是已经淡了许多，看样子，此事好像的确不是姜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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