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光晕照亮了方寸之地。

        这是一间在现代称得上豪装的屋子,原主作为探花妹妹,虽是庶女,但是出身侯家,嫡母去得早,父亲不重女色,只得一个姨娘,不过兄长慈爱,嫁妆丰厚,只是北地的条件实在差。

        墙上挂着一副弓袋,透着边塞特有的粗犷与冷清。

        她走到一面模糊的铜镜前,镜中映出一张苍白清秀的脸,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眉眼间却凝着一股化不开的轻愁,正是记忆中原主“林望舒”的模样。

        真的是穿越了,不仅穿越了,还穿进了她曾为之叹息过的“红楼世界”。

        茫然和恐慌只有片刻,她深吸几口冰冷的空气,强迫自己冷静。

        作为专业医生,她习惯面对突发状况,只是这一次,状况离奇得超乎想象。

        当务之急,是先了解这里的情况,适应新的身份和生活。

        就在这时,隔壁传厢房来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轻咳声,在寂静的寒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应该是是周嬷嬷,原主的奶嬷嬷,陪嫁过来的,自小照顾她,是她在这北地最亲近、最依赖的人,如今正病着。

        对病人天生有着探究心理的望舒,端起油灯,推开房门,循声走向隔壁的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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