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闻言,并未出言责怪。
他知道,许多根深蒂固的观念非一时可改。
而且此刻,他心中五味杂陈,也无暇去思虑这些琐事。
现下他心中既有初为人父的喜悦悄然弥漫,却也夹杂着年仅十五便为人父的几分茫然。
更深处,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庆幸。
庆幸刘清诞下的是皇长女,而非皇长子。
无论如何,庶长子生于帝王家,终究是个隐患。
暴秦的错题本犹在史册,秦惠文王庶长子引发的“季君之乱”便是前车之鉴。
近的……若非他的出现,那袁绍、袁术兄弟相争的祸事,也足以为鉴。
如今只是诞下一位皇长女,倒省去了许多潜在的纷扰。
“刘婕妤请国家,为皇长女赐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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