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的管亥口吐鲜血,根本无力起身,就连抬头也做不到了,只能感觉到一道魁梧的身影遮蔽住了残阳,站立在了他的面前。
“噗嗤!”
利器撕裂皮革、穿透铁甲、洞穿血肉的沉闷声响清晰可闻。
马槊精准无比地从管亥胸后甲胄的缝隙处贯入,自前胸透出,带出一蓬滚烫的鲜血和碎裂的内脏!
濒死之际,管亥感受着胸口的剧痛,艰难地抬起眼,望向面前那双依旧冰冷、甚至带着一丝无聊的眸子。
“呃……”管亥似乎是还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只涌出大股大股的鲜血。
但吕布并没有什么耐性听敌人说遗言,只是默默地拔出马槊,复起一槊刺入管亥的咽喉,槊刃在他的咽喉中搅动着,切断了一根根血管和肌肉。
管亥抽搐了两下,便再无声息。
只有那双瞪得滚圆的眼睛,还残留着惊骇与不甘,空洞地望着那轮如血的残阳。
吕布看都未再看那尸体一眼,仿佛只是随手捏死了一只苍蝇。
收回马槊,随意一振,甩落马槊上温热的血珠,猩红的槊刃再次变得寒光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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