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炅看着洪承畴的自信放光芒,淡淡开口。

        “洪卿,如果朕下旨收拢沿海所有福船。如果,朕是说如果,船在送过来的时候,或者送过来几天后就沉了,这船算昭武卫的还是沿海诸卫的?”

        洪承畴嘴唇微张,如遭雷击,怔怔的看着小皇帝,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他也很慌了,他突然发现这个事不是那么简单。为啥杨嗣昌没有发现报告,锦衣卫提都不提此事,这是大坑啊。

        自己费心费力忙活了两天,就这么一头掉进坑里了,皇帝怎么看我?跟卫所军官沆瀣一气?

        他的官帽有点发抖,和陈子壮一样低垂头颅。

        朱慈炅此时相当不爽,好在他还算理智。

        “以后做事谨慎点吧。朕组建天工院是帮朕查漏补缺的,不是朕帮你们天工院查漏补缺。朕这里是允许犯错的,但不能老犯错,多想想总是没错的。

        你们现在的位置还不高,将来肯定会担任更关键的职位,甚至主政一方,要是酿成大错,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

        朱慈炅抬手向侍候在旁的吴良辅挥挥手,吴良辅转身从书柜上打开一个锦盒。从中拿出一块玉佩和一具望远镜放在锦缎上,捧递给洪承畴。又转身拿出另一块玉佩和天工院印的玉印同样放在锦缎上,捧递给陈子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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