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炅又对熊文灿微笑。

        “朕看熊卿履历,似乎在福建布政使前,曾在礼部任职?”

        熊文灿十分恭敬,完全没有当初那些初次陛见的大臣对朱慈炅的孩视敷衍。他也是赶上了好时候,小魔帝的威风妖孽早传开了,现在除非傻子才拿这个不太正常的天子当三岁娃娃哄。

        “回陛下,是的。臣曾任礼部主事,不过不是福建左布政前,是在山东左参政之前,仔细算来已经有十八年了。”

        朱慈炅亲切点头。

        “哦,熊卿资历倒是不凡。朕就喜欢既能在中枢任职,又能主政一方的干臣。这样的干臣,才能既有全局视野,也不脱离地方实际。

        一恒,你倒是一直在朕身边任职,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到地方去试试,那怕只做一个县令或者佐贰,也能开阔眼界。

        这样你才能更深刻的体会到中央政策结合地方实际的困难,再回到中枢制度政策的时候,才能不是空谈想象,才能更具实际操作价值,也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干臣。”

        翁鸿业虽然也有翰林出身的高傲,有大明传胪的底气,更有潜邸官员的前景,不过他资历实在太浅,当官就只跟随朱慈炅这个娃娃。

        朱慈炅继位后,他跟着鸡犬升天,但在大明文武眼里,他只是幸臣,走地锦鸡的典型代表。翁鸿业有些脸红,以为朱慈炅借机敲打他的文书处理异想天开,不切实际,赶紧低头。

        “臣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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