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炅摇摇头。
“水里是鱼的主场,几十斤的鱼真往上提,怕是不下一两百斤,这根小紫竹竿都受不了。你没钓过,别瞎吹。”
曹化淳也凑趣。
“依奴婢看来可能是这天冷了,鱼都躲起来了,不然奴婢打了那么久的窝,怎么不见一点动静。”
朱慈炅叹息了一声。
“是朕太小了,只能挥动小竿,钓的是湖边浅滩,这地方本来鱼就少。真要钓鱼,要长竿,要到深水里钓。
就像江西这事吧,离朕太远了,朕没见到,只从你嘴里听到‘真相’,曹大珰,你去过江西吗?你也不知道啊。当初福德出事,是在朕的眼皮底下,所有朕能快速平息。
如今德兴矿民真的是杀官造I反吗?”
曹化淳脸色大变,刚想端起的米盆又放在了地上,低头沉思。这事本来就可疑,六百多人,一个活口都不留。
朱慈炅放下了手中钓竿,小胖脸阴晴不定。
“王坤,你记得镇岳卫派往饶州的指挥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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