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远侯是不是特别怕见朕?”

        常延龄是所有勋贵里最年青的,只有十七岁。一直不给朱慈炅进贡的沐天波当然更小,但他没有正式袭爵,反正沐天波也是娃娃,根本不怕娃娃皇帝拖。

        常延龄先前是锦衣卫南镇抚使,其实就是混俸禄的,不过高文采收编了南镇抚司。常延龄因为“伪官药案”走了趟浙江,朱慈炅给他升指挥佥事了。

        朱慈炅让巩驸马重建的南镇抚司现在可是威风八面,管天管地管空气,可惜黑白无常啊,这和他常延龄没有半毛钱关系。

        高文采北上平辽后,常延龄自然顺位成了南京锦衣卫的扛把子,其实他背后有个老家伙常胤绪,一般事务他还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勋贵的第一要务是搞钱,常延龄这段时间的工作重点是在和苏州纺织商讨论锦衣卫军服的回扣问题,他必须得赶在高文采回来前搞定,这很急的。

        西夷犯海,这事急吗?福建外海,好像很远,那就是不急。

        反正皇上也要休息了,本侯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说不定东厂先汇报了,自己都不用说了。至于东厂把锦衣卫比下去,本侯是勋贵,临时指挥,你们和东厂的恩怨关本侯何事?

        昨晚喝多了,睡了一上午,也没有进宫汇报,结果午后就是皇帝召见。

        常延龄反正就是不慌,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整理了下身上的侯服,反而和朱慈炅耍起了嘴皮子。

        “陛下天威难测,臣自然是害怕的,不过站在陛下身边,臣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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