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南镇抚司最近上报了一批锦衣卫、东厂违规名单,人数有点多,而且好些人还是世职,朕十分为难,处理吧别人说天家无情,不处理吧军法军纪就败坏了。

        刚好锦衣卫驻四川的千户莫名其妙死了,朕怀疑这里面有隐情。锦衣卫必须要给同僚家属一个交代。所以朕决定成立锦衣卫特别缇骑营,你来担任指挥。

        表面上你是去打仗的,替朕平定土司叛军,实际上你还要查明锦衣卫千户的死因,顺便你本人也拿拿战功,别丢了常十万的精神。不要多了,百十个人头你没有问题吧?

        至于你的手下,告诉他们,土司那边武器战力都不行,两个人头赎罪,三个人头记功,不然就给朕驻扎贵州,都别回来了。”

        常延龄嘴里能塞一只鸭蛋,一动不动,脑袋里一片空白。

        朱慈炅看了他一眼。

        “常卿,有没有问题?”

        常延龄支吾着。

        “有……没有。”

        朱慈炅板起小脸。

        “有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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