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徽娖上下班,街道上都至少有两队身着黑白飞鱼服的南镇抚司士兵巡街,礼部门口值岗的昭武卫士兵都精神了许多。
朱徽娖再次出现在礼部大堂参与部议,朱慈炅的教材问题还是不可避免的引起了朝堂的注意,礼部压力很大。
林焊一脸正气,正在生气。
“夜校教材是给军中粗汉学的,督政院什么意思?他们有本事把衍圣公放了,老挑我们南礼部的刺干什么?”
朱徽娖径直越过众官为她让出的道路,坐到孔贞运旁边特意预留的檀木椅上,小声吩咐侍女给她一杯花茶,毫不在意下方一大堆礼部郎中好奇的目光,她多少已经有点习惯。
她非常谨慎的接过孔贞运递给她的督政院弹章,低头。说实话,她自己的事都忙不完,非常讨厌开部议,尤其是今天人数众多的大部议。
督政院因为有了众多亲王郡王加入,声势风头一时无两,看起来比原来的都察院还威风。审理衍圣公一案后,王爷们似乎找到了新玩具,开始对线文官,他们要发挥他们的监察作用了。
搞事的其实都是原来的御史,但按上王爷的名头,一时之间还是颇为吓人的。内阁那边,刘一燝理都不理这群王爷,直接转给各部尚书,你们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礼部也不想理会这群王爷,但他们成了御史们集火的对象,不明就里的王爷们以为礼部有大问题,几个被当枪使的蜀王、鲁王、沈王先后驾临礼部,亲自施压,要礼部整改。
孔贞运烦得要死,教材问题是小皇帝整出来的,你们有本事找皇帝去。衍圣公问题是你们督政院自己搞出来,三个废物王爷有本事去找襄王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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