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东厂的问题,锦衣卫的新佥事梁凤鸣也是个世袭武官,可能也只是比常延龄稍好一点。

        朱慈炅对于自己眼睛失明耳朵失聪相当敏感,但他却有一种无力感。便是内廷也有各种各样的利益诉求,军中自己虽然有一批忠诚颇高的低级武将,但也不可能破坏军制越级提拔。

        世间最难的果然是难得糊涂啊!

        新生的十品官系统同样出自科举系统,真正的寒门子弟同样有光宗耀祖的诉求。来宗道举例出生寒门的袁崇焕和孙之獬,这就是两个不惜一切代价往上爬的狗东西,这种人的破坏力甚至远超真正的世家子弟。

        依靠地主斗地主,居然能够成功,朱慈炅忍不住自嘲。想要真正成功,难道只能是常熟模式?那和自己举旗造|反有什么区别?

        见到朱慈炅久久沉默,朱徽娖忍不住开口了。

        “皇上忧虑什么?不如说出来,臣和周王尊长看看可不可以为皇上分忧?”

        朱肃溱有些忐忑,看了朱徽娖一眼,你这小丫头还知道孤是尊长啊,但他很快附和。

        “正是这个理,朱家上下都愿意为陛下分忧的。陛下是担忧老臣说的这个义田吗?

        其实无事,当地皇民少分点地就行了,多谈几次就能解决。所谓死人啊,向督政院上诉啊,也不过是那些人施压的手段,老臣心中明白,案子一直压着的。”

        朱慈炅不置可否,指尖在御案上无意识的敲击。周王的确算是宗亲里的聪明人,知道些下面的情形,可是他同样不知道这是根本性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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