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庄在不断扩大,南直诸卫所已经全转了,但王爷们的土地刚刚分配,基层官员还是不足。

        北京吏部和南京吏部终于是撕破脸了,钱士升的手借助十品官伸到了全国各地,谢陞的辞章也被黄立极转到南京来。

        朱慈炅才不管这些,直接留中。

        南京没有闹起来,北京却闹起来,信鸽一天数报。朱慈炅握着钓竿只问了一句,“造|反没?”

        没有,那就别影响朕钓鱼。

        朕钓的鱼呢,当然是吃了,和圣母袖姨刘娥张荷华一起吃的,至今唇齿留香。

        孙进悻悻而退,无比羡慕方懋昌,犯下如此滔天大罪都能幸免。要知道,方懋昌可是在山东大搞皇民兵,直接从南京申请兵甲。

        督政院有人弹劾他控兵十万,山东巡抚都调不动他,形同割据。

        朱慈炅只想笑,方懋昌手下目前只有四万四千三百二十四人,哪里来的十万?

        他淘汰了很多卫所老兵的,不过仅凭这四万人马,他在山东已经横着走了。山东诸将没有人敢抗命,他们可不是文官,砍了就砍了。

        朱慈炅完全不担心,方懋昌的护卫是锦衣卫,山东兵也引入了南镇抚司监督。他的新兵训练积极,军令如山,遵纪守法,据说比现在鱼龙混杂的昭武卫看起来还要好上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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