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延禧眼睛都圆了,但看其他四人毫无反应,他突然觉得,自己离中枢是不是太久了。他青筋毕露的手掌微微颤抖,但嘴唇蠕动,终于是什么也没有说。
朱慈炅的权力路线如此清晰,当所有人回过味来后,都已经无力反抗了。
以天启留给他的太子侍卫亲军为基础,整编出新六卫,利用亲征收拢流民军,借南下之机收编沿途卫所,再用皇民义务兵替代裁汰卫所兵。
朱慈炅直接控制的军事力量早已经超过了二十万人,最强大的平辽边军和山东军也是他的亲信,谁敢相信,一个四岁娃娃已经有了五十万军力。
这可是实打实的军力,朱慈炅的皇权无比稳固,最有钱的江南士绅都没有掀起半点波浪,常熟一县更是被连根拔起。
江南的聪明人早就开始转型了,朱延禧还沉浸在传统士绅理念里。此时他才发现,朱慈炅早就做好了掀桌子的准备。
暴君,暴君又能怎样呢?暴君一样有大批忠臣良将。
朱延禧唯一想不通的大约是朱慈炅怎么敢向诸藩出手,没有诸藩,大明皇帝那来这么多粮食银子,而诸藩居然一个个乖得像小猫一样来南京接受软禁。
徐光启终于还是没有压抑住内心,忍不住发问。
“陛下,这和开放基督教传教有什么关系?”
朱慈炅微微一笑,收回对朱延禧的侵略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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