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在日薄西山的基督教身上咬一口?陛下,这个肥肉可不好咬啊。《朕问》陛下不加控制,现在什么奇谈怪论都有,有些还言之凿凿。
陛下,高呼‘孔圣已死’的书生居然可以堂而皇之的发表策论。陛下,就算孔胤植十恶不赦,孔圣何辜?
朝野百官已经人心惶惶了,再来个基督传教,老臣担心局势可能不可控制。”
朱慈炅装傻的露出惊喜模样。
“孔圣没死吗?他在哪?”
刘一燝不语,端起茶碗,埋头喝茶,还呼呼作响,以示不满。
朱慈炅不好跟这老头一般见识,微微一笑。
“理不辨不明,朕觉得多些讨论也是好的,礼部的孔贞运不是已经驳斥了这种思想了。哦,还要等几天才出版,刘先生没看到。”
一直在观察朱慈炅的朱延禧抬头,忍不住问道。
“陛下聪慧,不知道阁老们有没有教授陛下经典。陛下尚幼,不过老臣建议陛下可以读些史书,最好还是不要放任书生胡言乱语,《朕问》最好还是由内阁审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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