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继续分辨,刘一燝咳嗽了一声。
朱延禧还想为孔胤植张目,你就算没见过小皇帝,也应该听过,这是要让自己也身败名裂吗?朱慈炅可不是天启,阴险狠辣,急智机变,浑然天成,其执拗顽固,早就不受影响了。
“治国之道,陛下倡礼而不非德,行利而不违孝,此即圣君所为,无可争议,允修不必多言。夷教教义,老臣自会令中书琢磨翻译,以为皇明所用。”
顾秉谦虽然和刘一燝势不两立,但对朱延禧其实还有几分情义的,他也感觉到朱延禧在作死的道路上飞奔,和皇帝讲道理,你怕不知道眼前这位妖皇魔帝的外号怎么来的。
他表面捻白须嗤以鼻,脚下却用力踩了朱延禧脚尖一下。
“陛下,刘阁老所译教义老臣恐是无用之功,西夷通汉话者不少,他们不会认可的。”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打断了朱延禧的“德谏”,朱延禧有点不舒服,但也隐约感觉到不对,低头饮茶沉思,不再言语。
朱慈炅笑了笑,也不再和一个老头对线。
他已经预感到这老头会提到衍圣公,朱慈炅已经准备好一联——“万世师表,表表请降;千年圣裔,裔裔偷生”,不过偷人所生容易被当成忍辱偷生,气势弱了。
朱慈炅还在琢磨换个字,两个前首辅又把话题拉回西夷传教这事。这个是国事国策,朱慈炅只好先放过朱延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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