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们唱了14首，那啥。”一名亡灵法师低声说道，他坚决不承认那是歌曲，“万一，下次，是序号更高的人逃跑——”
“我看谁敢！”另一名亡灵法师咬牙切齿地打断他，眼中闪烁着凶光，“谁再逃跑，老子第一个打断他的腿！”
餐厅里安静了一会，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其实早上那个，我觉得还蛮好听的。”
隐约中，竟然还有几个人小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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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施工场地上，秩序出奇地好。亡灵法师们异常听话，指东打东，指西打西，绝无二话，工作效率高了不少。
紫堇惊讶地发现，有不少人的精神强度出现了明显上升，尤其是几个达到阶段性临界点的法师，隐隐有了突破的征兆。
“你们早上做什么了？”紫堇不解地问道。
“我让乐队三人组他们开了个演唱会。”苏冥耸耸肩，“总感觉没起到惩罚效果。”
“……那下次我也去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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