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作为普通人的斯科恩看过这幅画,那他不应该还保存着完整的理智。
“嗯?”
何奥的问题问得维莉稍稍失神,她秀气的眉头微皱,似乎在努力的回忆,“这幅画好像很久以前就在这里了,那时候我还很小,我记得好像父亲把它带回来的时候,它身上裹着厚厚的黑布,然后父亲就把它放在玻璃柜里了。”
“这幅画放进柜子里的时候,是裹着黑布的?”
何奥微愣。
那黑布极有可能是某种封印方式,让斯科恩这种普通人也能免受画作的影响。
不过,如果画作本身是被盖住的,怎么会在玻璃柜上留下倒影?是这幅画有某种不可知的力量穿过封印,还是······
他抬起头,再次看了一眼那个玻璃柜。
当初拿走这幅画的人,或许曾在这个图书室里‘看’过这幅画。
那个人在这里短暂的解开了这幅画的封印,画作外溢的力量烙印在了玻璃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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