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后面的博瑞克沉默片刻,似乎在回想什么,又似乎在聆听什么,他低着头,沙哑着说道,“如果一个人连活都活不下去了,道德和法律也不过是空条和废纸,冰箱里装满食物的人,才会考虑礼仪规矩,衣柜里叠满足以过冬衣服的人,才有时间思考荣辱尊严。”

        在前面的威肯微微一愣,回头看了一眼红发男人,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叼着烟,笑道,“年轻人,没想到你还能有这么的深思考。”

        他伸出手去,试图再摸一支烟。

        “索特和我说的,”

        博瑞克耸耸肩,把烟递过去,“这一支得加钱。”

        “那个魔鬼么?”

        威肯抽出一支新烟,并接过了点烟器,他再次沉默了一下,然后叹息一声,“有点让人意外,但又好像是他能说出的话。”

        “所以后来呢?”

        博瑞克越过水塘,看着暮光下的街道,沙哑着问道。

        “后来?”

        威肯点燃第二支烟,沉思道,“那次躺在床上那几天,我想了很多,我意识到,待在这里,我的人生永远无法改变,最终我决定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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