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才恍然惊觉,这个老人也是一个老狐狸,老狐狸是不会只听口头上的好话的。

        一下子,他有些踯躅起来。

        他对伟大混乱的信仰的确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大长老没了,长老可能也没了,第一护法也没了,压在他头上的人都没了。

        连带着唯一有可能威胁他地位的风衣男人也因为保护威肯死了。

        他从未感受到过如此绝对的权力,可以任意的指使任何一个人,可以毫不顾忌的怒斥任何一个教会的下属,可以让谁生谁就生,让谁死谁就死。

        此时此刻,他就是这支混乱教会的‘领袖’。

        权力一旦到手,再放下,就使人充满了不舍。

        在刚刚给‘威肯’提建议的时候,他也未说过一句要放弃权力的话,长老可以是长老,但是长老不一定能指挥得动人。

        威肯注视着眼前的红袍男人,注视着那眼中的踌躇和不舍,在无数个日夜中,他曾无数次看到过这相似的眼神。

        在别人眼里,也在自己的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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