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记者们编故事的本事倒是不错,”莱蒂西亚用指甲戳着报纸上杜晨的脸,“现在全巴黎的咖啡馆里,都在议论我是怎么插足你们这对‘金童玉女’的。”
她故意把报纸翻得哗啦作响,“而你的郁金香小姐,倒成了痴情女主角。”
罗伊嗤笑一声,把报纸揉成一团:
“《巴黎竞赛》就爱编这种烂俗故事。”
突然托着莱蒂西亚的臀瓣往上一掂,她惊得“啊”了一声,双腿本能地盘住他的腰。
“你干什么——”
罗伊已经抱着人大步走向床榻,莱蒂西亚在他怀里扭得像尾刚钓上来的红鲤鱼。
“明天早报出来之前,”他俯身把人陷进羽绒被里,膝盖压住她乱蹬的脚踝,“我们只讨论床单颜色。”
与此同时,西班牙主帅塞斯在酒店会议室熬红了眼,反复回放罗伊的比赛录像。
分析报告堆了半人高,每页都写满密密麻麻的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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