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高压,连空气好似都在此刻陷入凝滞。
一秒、两秒、三秒……
石腹呼吸着,脸上的表情是肉眼可见的紧张,紧紧攥着斧头握柄的掌心早已布满汗水。
他当然想要独吞掉前方那根法杖,甚至于眼下几人的站位,也是自己最靠前。
如果单纯比拼短时间内的爆发力,他绝对有信心第一个将法杖收到怀里。
但石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马库斯就站在他的侧后方,在对方的攻击范围之内。
自己但凡稍微有那么一点动静,那两柄弯刀就会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身体分作三瓣。
而那个该死的,嘴巴比乡下酒馆的茅厕还要臭的女人,更是鸡贼地躲到了最后面,将自己和马库斯都纳入了长弓指向之下。
如刚才那般威力的箭矢,他可没信心硬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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